温雪鸢当时并没有注意太多就和他擦肩而过。
但男人似乎认得她一般下意识的扶了一下墨镜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她对那人都没什麽印象更何况是手呢,只是温雪鸢有些奇怪,竟是今天才注意到马叔少了一根手指。
头疼的发昏,感觉脑浆都在燃烧,若是她今天病死,她一定托梦问问傅灵辉傅家到底为什麽要找马天荣这个人当司机,她太好奇了。
上天保佑,她活下来了。
自父母离世,她就恐惧来医院,因为在那里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她浑浑噩噩的扎完点滴,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虽然恢複了一些理智但还是浑身虚脱无力,下了电梯穿过大厅,马叔的车还一直在楼下等着。
马叔大概是又抽烟了,一进打开车门儿就闻到浓烈的烟味儿,温雪鸢被呛得接连咳嗽了几声,劳斯莱斯在平坦的街道飞速行驶,回去的路上马叔说了第一句话,”你是傅雅的女儿麽。”
”嗯。”
这回她因为清醒了一些,开始大着胆子从后面观察马叔,从细节动作到穿着打扮,事无巨细。
到底是什麽魅力让傅氏一族这样信任他呢。
而且一边儿信任,一边还举家上下的瞧不起他,就那个傅少爷傅灵辉一副连眼风扫到他都觉得髒的程度。
温雪鸢支撑下巴,她懂了,会不会是这个马天荣有傅氏的把柄呢。
那又会是怎样的把柄呢。
她忽然扫到了他胸前挂着一个十字架做的吊坠,坟墓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