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把这事儿忘了,猴子提醒过的,”你今天遇见顾清言了麽。”
”嗯。”
”说了什麽。”
”没什麽,只是撞了一下。”
傅灵辉不知道温雪鸢有没有隐瞒什麽别的细枝末节,他也没心情问下去,总结了一句话,”他要是找你麻烦的话,你就来找我。”
说完,有些难为情,以为是自己牵连了她。
温雪鸢借着柔柔的月亮静静地注视着,少年和月光渐渐融为一体,也跟着温柔起来了,于是她胆大包天地开了口,”表哥,肉偿吧。”
圆月偏移,巨大树影将二人交彙的影子吞噬殆尽。
”什麽意思。”
他低头看了一眼温雪鸢,少女虔诚的看着月光下的傅灵辉,她没见过财团太子失魂落魄,他不知道这幅样子比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样子迷人多了,她认真开口道,”那一千块钱我不要了。”
此时她灵动又狡黠,傅警官到现在都记得。
她的张扬和赵久久不同,赵久久是外形的张扬,而她是内里。
张扬并不準确,她近乎疯狂,糜烂的疯狂。
她纤长的手指描摹着傅灵辉的轮廓,那没有发育好的身体带着一席馨香凑过来,连晚风都染了那香气,她吻了吻他的鼻尖儿。
占一个失恋人的便宜其实也不算道德,但温雪鸢毫不在乎,她本来就没什麽道德。只是傅灵辉被她吻得一愣,温雪鸢继续诱哄,”表哥,你痛苦麽,你痛苦的话,不如和我尝试尝试绘子说的那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