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这麽大的财团,在没站稳脚跟前,弄出来一个孩子是特别可怕的事情。
傅灵辉违背自己的全部意志从那片柔软的芳泽间收回了手,那只手已经湿乎乎的,还带这些微微的腥气。
他不知道温雪鸢能不能看见他此刻的表情,少年冷冷的撇给了她一个眼神,”你可真髒。”
髒麽?
可她还想继续髒下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栋别墅的每一处精致,每一棵草,每一株花都不比她干净多少。
她不喜欢在这栋别墅里待着,连呼吸都觉得压抑,休息的时候她就和滨边绘子搭伴儿出去,哪怕就这样待着一句话也不说都好。
关于自‖wei这件事情,的确是绘子教给她的。
她的爸爸去世了妈妈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儿,她才有资格来到千屿中学,她也没什麽朋友,也不想回到那个家,她说她妈妈很虚荣,虚荣又可怜,绘子很心疼母亲,只是她受不了那个继父和弟弟,在有他们的空间里她始终是个外人。
而且继父也在总喜欢在没人处骚扰她。
她给她介绍了一个距离市中心很近的冰淇淋店打工,这个地方包吃晚饭,再连续干四个月幸运的话,还能分配到宿舍,温雪鸢自然而然的不和舅舅舅妈一起吃饭了。
有天傅灵辉周六回到家里,有些纳闷儿,脱了鞋随口问桑春枝,”温雪鸢呢,她怎麽不回来吃饭了。”
桑春枝一边用发带扎头发一边回答,”她找了一个打工地方,包她晚饭,就不回来了。”
”什麽地方打工?”
”不知道,好像是个冰淇淋店。”桑春枝有些不耐烦,转过身子看身量和她齐平的儿子,”儿子,这个发带的颜色和我的羊毛衫搭配麽。”
自从上次的交涉之后,他和温雪鸢就算在家碰面也没有说过话。
当然了,只是傅灵辉单方面不和温雪鸢说话了,这丫头还是很礼貌,真的像个低三下四的平民一样,照例按规矩打招呼。
”表哥,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