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做什麽标记,好像她本就属于他,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他的。
谈亦晓慢半拍擡眼看他,眼神里没有过多愤恨,此刻已经认下彼此亲吻的事实。
周柏承轻抚她脸颊,靠近,与她额头相抵。
距离再一次蕩然无存,她看见他唇角弧度,是因食髓知味而漾起的愉悦,很淡,像疯狂过后散不开的余韵,他沉在其中无法自拔,甚至想拉她一同坠落。
“要是爷爷知道了怎麽办,你想过吗?”她低声质问,周柏承不说话,鼻尖时不时蹭过她脸颊,一下又一下啄吻她,几近上瘾。
呼吸热烘烘地洒在她脸上,她气得不行:“我问你话呢,你装什麽哑巴?”
之前从来没用这麽兇的语气对他发过脾气,话说出口她还愣了会儿。
没想到周柏承根本不生气,反而閑适又大度,温柔得像在蛊惑,依旧吻着她脸颊,气音泛哑:“你不高兴,哥就不说话了。”
她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扇他一巴掌:“周柏承你神经病!”
清脆声响回蕩耳旁,周柏承的脸微微偏到另一旁,目光盯着地面某个虚空的点,神情越来越暗。
谈亦晓内心还是怕的,手指无意识收拢,一阵微麻感从掌心蔓延开。
她攥着拳头,下意识起身想逃,周柏承余光看见,一切尽在掌控,在她迈开步子时他也游刃有余起身,抓住她手腕稍微一扯,将她抱回怀里。
“是,我是神经病,治不好了。”他亲吻她耳朵,软而烫的触感,今天是第一次尝,他忽然有种攀顶的快感,哑声哄她,“哥这麽疼你,你也疼疼我,乖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