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不开她,他神情一暗,指关节贴着她脸颊倏地用力,舌头横沖直入。
她用力咬他,呼吸混乱不堪:“周柏承你疯了!”
他故意不应,彼此纠缠着跌撞向墙,他一手将她两只手腕锁住,往上一翻,不由分说扣在她头顶。
她长大了,该属于他了。
03
几声急促的低哼负隅顽抗,闷在他肆意无度的扫蕩里。
她一直在推他,他就抓住她的手,手指嵌入她指缝,粗暴地侵略,与她十指紧扣,掌心汗水湿热粘稠,分不清究竟是谁在紧张,谁又在酣畅淋漓不计后果。
周柏承是兄长,是大哥,是一家之主,是养育她长大的人。
但这一秒,他们在接一个纠缠不休的吻,他在无尽的湿灼里掌控、占有,压抑的情结挣破束缚,滚烫如岩浆喷薄,铺天盖地,吞噬她脆弱骨骼。
周柏承尽情掠夺她唇里的温热,有一瞬间他也觉得自己疯了,疯得癡迷又扭曲。
压抑太久,他已经认不清自己是谁。白天扮着假清高的上位者角色,夜晚在酒局里觥筹交错打官腔,一身西装革履人模狗样,深夜就卸下面具放纵无度,想着她的脸庞燃尽无数根香烟,在迷蒙幻想和剧烈喘息里解决欲望。
唯有这一刻与她癡缠,被她咬破嘴唇,他才痛快淋漓地剥了虚假外衣,在交织碰撞的气息里燃烧情欲,填满他真实膨胀的饑渴。
她长大之后很不听话,现在也是,知道自己无法占据上风,就果断选了个野蛮的方式,牙齿拼命咬他,借此让他松口。
可惜他并不感觉到疼,甚至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尝过最甜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