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茗月的头以示安慰:“我去电箱那儿看看。”
说着,一道光线照射进来,苍海打开了手电筒,茗月被光刺得微微眯眼:“好,我帮你照明吧。”
“嗯。”苍海把电话递给了茗月,熟练地到电箱去修理。
茗月比苍海稍微矮了些,从她的角度望去,能看见清晰的下颚线,鼻子挺立,被灯光衬得更加立体。
这距离连他的头发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苍海平时都带着笑,此时专注不带笑的模样倒是少见,茗月忍不住看了几眼,直到周围灯光重新亮起,她与苍海四目相对,这才回过神,红了脸。
茗月把手机递回给苍海,后者接过后,就看见茗月一路跑回了房间。
苍海一愣,跟了上去,顺手把电视机关了。
房间里,茗月趴在床上,空调已经打开。
她软趴趴地趴在上头,叹了几口气:“吓死我了,下次再也不看鬼片了。”
想起茗月刚刚全身紧绷的样子和现在松弛的样子,她应该真的被吓得不轻。
苍海也走了过去,带上门,问她:“不是要训练胆量吗?”
他语气带笑,茗月感觉床凹下了一块,趴着转头看他:“还是不了,这不有你吗?”
闻言,苍海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像是默认了她的话语,眼眸低垂,
看着这样的苍海,茗月莫名生出了一丝心疼的情绪,也不知为何,感觉他的表情里透露着伤感。
茗月坐起身,想逗他开心:“苍海?”
“嗯?”苍海回望她。
“问你一个问题。”茗月看着在很努力地思考那个问题,“小白加小白等于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