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所谓对女儿的爱不过是自己的自私自利!”徐漾时说道。
桑措气急要去推她却被人给拦了下来。原来是有学生看情况不对去找了莫普雍错,莫普雍错一过来就看到桑措打人的场景,他赶紧过去拦住。
莫普雍错很严肃地警告桑措道:“这里是学校,是给学生上课的地方,不是给你胡闹的。”
桑措不情不愿地放下手,狠狠瞪着徐漾时。
莫普雍错拉着他走出教室,又回头叫上徐漾时:“你们也过来。”
徐漾时让学生们好好自习,她牵着格萨拉走出去。
“疼吗?”她问。
格萨拉摇摇头:“不疼,这已经很轻了。”
疼痛伴随着她的大半个人生,现在这样的比起以前已经好很多了。
最严重的一次,她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打,阿妈和阿奶抱住她也没挡住鞭子。那一次,她差点走不动路。半夜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甚至会有种自己的腿断了的错觉。
现在已经很轻了,她说。
“我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痛了,这不算什麽。”格萨拉笑着对徐漾时说。
可她脸上的红手印是如此清晰,徐漾时抱住她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如果一只雌鹰注定要飞,为什麽要让她的翅膀流血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