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温如栀宛如听到了什麽天方夜谭般,反应不小的反驳她,“他从来不问人借钱的,只有别人问他借的份儿。”
“那是?”
“那天忘了说起什麽来了,他让赵敬卓还他钱。”
“赵敬卓还了?”
“没,他让谈京野杀了他。”
“哧,”乌苏齿间溢出笑声,摁开手电,跟她一前一后的走进楼口,往楼上走。一瘸一拐的,“我记得他妈不是早就给他卡解了麽?”
“又锁了。”
“这次又因为什麽?”
“几个人去酒吧,一晚上干了二百多,他结的账。”
“”
“”
“他家钱大风刮来的?”
温如栀以前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更别说上这种没有灯光照明的楼梯了,她这辈子上过的最寒酸的楼梯就是当初那家老医院的应急通道。还是因为当时事态太过紧急,人命关天刻不容缓,才走了那麽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走过。
现下。
每走一步都得停几秒钟,确认脚踩稳了才敢再迈下一步。痛苦的眉眼都紧紧皱了起来,拧成一团。迟迟松不开半分。
“perhaps,不过他那人从小花钱手就大,爱享受,”她自然而然的没有放过吐槽她的机会,话锋转的丝毫不见刻意,“不像你,有钱给人买那麽贵的琴,没钱给自己换个好点的房子,天天住这种贫民窟,也不怕出事儿。”
“不然你以为我现在为什麽一瘸一拐的?好玩麽?”
“我靠!你不说我还没注意!真摔了啊?!”
“嗯,刚没踩稳,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