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麽?
还能叫什麽?
除了谈京野还几把能叫什麽?!
乌苏憋着股无名火,赌气的仰头将剩下半瓶啤酒喝完。还倒了倒瓶口,示意他们她没有在养鱼。
桌上的人都在鼓掌,起哄,夸她豪迈。乌愫斜身靠过来问她,还好吗?
她点头。
视线略过正对面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谈京野,没给他个好脸。
第三轮,她终于碰进了。
可谈京野也进了,她为难不到他。窝火。
第四轮,又是只有谈京野一个人进了。
“乌苏,”他不疾不徐的问她,“这麽久了,有后悔过一次麽?”
后悔?
后悔什麽?
跟他分手吗?
开玩笑,她可是一点都不带——
“愫,”她敛下眸子,声音冰冷,“给我拿瓶酒。”
乌愫听她喊她,立马将自己手里那瓶开盖后还没有动过的酒瓶递给她。
她二话不说,一整瓶全闷。
至此,就算再迟钝的人也琢磨出来仅存在于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与针锋相对,后知后觉的意识出来:
谈京野在为难乌苏。
但他们都大气不敢出,生怕火烧到自己屁股上。
温如栀自然也看出来了,没等她说,就把自己手里那瓶酒拿给她。顺带不着痕迹的替她出头,跟谈京野硬碰硬,示意他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