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瞥见包面上那个交叉的、已经掉漆掉的有些斑驳的双c五金扣时骤然停住了手,複又挎回肩上,没舍得用这麽贵的包去打她。
生怕再把这个已经补过五六次皮漆的包打坏。
倒时候她就真的没得用了。
就在这一个短暂的犹豫之间,被她扯着头发跌坐在地上的女孩突然压抑住哭腔,顿了两秒,随后,下定决心般用尽所有肺活量爆发出一句高昂又哽咽的:“乌苏!”
女人以为她是在喊自己,没搞懂她到底想做什麽。
却被她这种破釜沉舟的士气吓了一跳。
连带要上手揍她的动作都停住了。
下一秒。
她就听见二楼转角处响起脚步声。
“吵死了,”乌苏单手插衣兜,边擡脚往上走边轻掏了下耳朵,一脸不耐烦,“我还没聋呢。”
随着她的脚步越来越近,她隐在黑暗中的面孔也愈发的明显。
一头乌黑柔顺的发被扎成高马尾,乖巧又张扬的甩着弧度,下颚线仿似被刀削过般锋利,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尖锐淩厉的很,又因着有那双眼尾上挑狭窄的狐貍眼衬托,显得她整个人都格外有压迫感。
更别提她周身还是全黑的。
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时候,活像个妩媚娇娆的淩厉女鬼。
女人才刚看清她的脸,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就先听耳畔响起一道冷的不像是在对活人讲话的疏淡声线,“这位女士,我劝你最好赶紧放开她,不然我也不确定我会不会废掉你的那只手。”
“你说什麽?”女人愣了一下,虽然没彻底放开乌愫的头发,但力度显而易见的变小,她蹙眉道:“我教育我女儿,关你什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