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狗杂种们。”
“欢迎来到名为青龙的地狱。”
话音未落。
身后几个跟出来的壮汉就像风一样沖了上去。
……
干透了地面被一滩滩腥鏽的血水重新晕染潮湿,毫无规则的覆盖了静谧,钢筋混着铁棍击打在皮肉之上的声音是闷闷的,很钝,却极疼。
精神小伙捂着肋骨瘫在地上咳出一口浓血,随后,扭着五官蜷缩成一团,试图忍下因为震颤带动的余痛。
乌苏拆开一盒新买的万宝路,烟尾巴刚碰上唇,一旁的秦龙就护着火来给她点。
点燃后还逾矩的摸了摸她的头。
被她瞪了一眼。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熏人的血腥味儿,夹杂着爆珠烟的清冷,逼的小卖部的老爷爷拉下店门卷闸在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躲回了家。
满脸是血的机车男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从地上架起,另一个壮汉嚼着槟榔三下两下将他扒了个精光,底裤都没留一条。
照着头踹了一脚。
乌苏蹲在地上呼出一口白雾,陷着梨窝撩眼去看,却被秦龙遮了眼。
“干嘛?”她昂头瞄他,天鹅颈抻的漂亮极了,“撤了手让我看看。”
秦龙滚了下喉结,褪不去眼中的沉郁。
他垂眸直视着她,下了禁令,“不行,未成年和冷美人禁止观看。”
“那当着我面儿扒他干嘛?”
他护着她的眼蹲在她身侧。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这场堪称残忍的单方面虐待,却不住的向外发散着粘腻的血腥感,爬的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直觉想离他远点儿,脚步却没动。
“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别惹不该惹的人,”他不太熟练的贴近她耳畔,轻声诱哄道:“别怕了,嗯?我叫人轮了他,给你出出气好不好?”
乌苏失笑,感觉他真的像在哄小女孩,“没怕,知道你会来。”
“还得是我靠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