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京野“啧”了道。
吊儿郎当的开口噎她,“我有没有经验你不知道?”
乌苏的喘息停了一秒。
旋即笑了出来。
她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不然以他第二回的时长来看,第一回怎麽都不可能是秒。
越想,笑的越大声。
谈京野嫌她的嘲讽声太大。
扔掉手中那几张沾满黏腻的湿巾,捞起之前被他扔在茶几上的那支烟,打燃,插·进她口中。
强制她闭麦。
见她不再嘲笑他,他才转头去收拾自己。
“房里没备套,”余光注意到她还在偷瞄他,以为她是在无声控诉他不戴,略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明天我让人送,下次一定戴。”
乌苏撇嘴,吐出口雾:
“都叫我来了还不备?”
很难说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没想今天,”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不少,零零落落的挡在那双看人总是似笑非笑的丹凤眼前,将他整个人衬的很乖。就连说出口的话语都格外的迷人心窍,“你都一天没合眼了,我就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能选今天。”
“那你叫我来?”
“医院的陪护床太硬,睡不舒服。”
高强度的尼古丁顺着血液入侵大脑,唤醒麻痹的神经,只几秒,乌苏便回味过来他的意思。
合着他今天叫她来只是觉得她睡在医院里的那张陪护硬床上会不舒服,所以特意派人接她过来想让她在这边儿睡个好觉。
难怪他问她吃不吃宵夜,难怪他给她準备了有助于睡眠的红酒。
难怪他会在听见她说来找他是“英勇就义”时生气,难怪他会逼自己在咬破她唇、跟她讲完那些话之后进房去拿烟。
搞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