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资産?”
“是啊。”梁真不在乎,“那时他挖我去他新公司,承诺给我干股,让我帮他做事,我们签了合同,一开始的确只是合作的,我不可能因为他用不光明的手段针对他老婆,就放弃这个机会。”
她也没想到会有后续的发展。
威士忌顺着喉咙咽下,如同火舌滚过,脸颊跟食道是同样火辣的刺痛。
“他转移了资産,新公司的资金让我管,他也没做绝,说是不会亏待他的孩子妈,一次性给了现金结算,只不过他老婆不会管理公司,他不能让公司死在他手上。”
“你信吗?”林颂一滴酒都没喝。
“我信不信有什麽重要的。”梁真还是笑,“要不是后面他前妻发疯,一直盯我稍,跟蹤我,威胁我,我还真的不会跟老板有什麽。”
“然后,你就被报複了吗?”
“他不想暴露转移资産的事,只能选择牺牲我,让我忍一忍,躲一躲,等他的事情解决后,我才可以重新出现。”
所以才有了梁真联系林颂的事。
但明显现在事情还没解决。
林颂也不想说什麽安慰或者让她放弃的话,只是笑道:“看来你还要继续在福兴待下去,放心,我不会赶你走的。”
手上的冰袋又怼到梁真的脸上,这一次,她的动作变得轻柔,带了心疼。
这一巴掌好狠。
梁真好像有点难受,眼睛往上看了看,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