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工作要紧, 这几天的家务活我来做, 孩子让我妹帮忙带着。”杨秋瑾叠着床上的衣服说。
陈胜青看她手中不停, 咳嗽一声问:“你这几天不忙吧?”
“不忙,养殖场现在养得牲畜不多, 我那些个瓜果蔬菜才种下去, 没有生长起来, 要多养一些牲畜,会花很多饲料钱,目前没打算多养。”
杨秋瑾把折好的衣服, 放在床对面的胡杨树柜子里,转头问他:“对了,胜青, 你们边防部的军犬是从哪里买的?”
“你问这个做什麽?”陈胜青长年呆在军中,在整理内务方便有些强迫症, 看她衣服叠得歪歪扭扭放进柜子里,忍住想把衣服都拿出来重新叠的沖动。
杨秋瑾道:“我们养殖场的职工说晚上听到有狼叫的声音,建议我养两只看家狗来保护养殖场的牲畜,我觉得有道理,想养两只,节约一点子弹,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买好点的犬种。”
“你们养殖场配枪了?”陈胜抓住重点。
“配了,我不会开枪,我们场里一位东北大姐教我开枪,好家伙,那枪的后座力,震得我胸口现在都还疼。”杨秋瑾想着当时的感觉,不自觉地伸手揉着右肩往下一点的胸口。
她一揉,本就饱满的大白兔,更加的呼之欲出。
陈胜青看得喉咙一紧,声线干涩道:“边防部的军犬大多都是公犬,母犬很少,很少生崽,你要想要好的看守养殖场的犬种,我可以去游牧民族的家里给你买一只。通常只能买到幼犬,成年的犬认主,主人也不会卖成年犬。”
杨秋瑾皱眉:“幼犬要长到能看家,得好几个月呢。”
陈胜青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伸手替她揉着发痛的胸脯:“不着急,我们边防部有一只军犬年纪大了,也该到退休的年纪,过几天我把它带回来,你带t去你们养殖场看一段时间。”
他主动帮她揉,揉得挺舒服的,杨秋瑾舒服的眯着眼睛,“退役军犬?你们部队不养吗?”
陈胜青道:“一般来说,军犬退役下来,由部队愿意养它的军人或者其他爱惜狗类的家庭来养。我说的军犬,名叫闪电,早在前几年,我就已经跟军犬训练营明确过,它要退役了,由我来养。闪电曾经救过我的性命,十分通人性,它虽然年纪挺大了,但让它来带只幼犬,不是问题。我把它带回来,放你们农场的养殖场一段时间,等幼犬长大,你再带闪电回咱们家里。”
明白了,陈胜青不是把闪电卖给他们养殖场,而是借用。
对于救过自己丈夫性命的军犬,还拥有闪电这样帅气的名字,杨秋瑾对闪电颇为好奇,同时也感觉到男人揉的位置越来越不对劲,她媚眼如丝的擡头看男人一眼:“你干嘛,往哪揉呢。”
声音说不出来的娇媚动人,听得陈胜青骨头酥了一半,低头凑在她耳边低语,“今晚,我们”
“不行,我妹跟天佑在隔壁呢。”杨秋瑾软绵绵地推他,“要让他们听见动静,我得羞死。”
她那点力气,不像推,更像欲擒故纵,陈胜青握住她的双手,压着声音说:“没事儿,我轻点,尽量不让你喊出来。”
半夜,陈天佑被尿憋醒,起床準备撒尿,忽然听到隔壁一阵啪啪啪,类似于拍掌的声音,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吚吚呜呜,啊啊哦哦的叫哭声音,不由大惊,伸手去推睡着了的杨秋月,“小姨,小姨,快醒醒。”
“怎麽了天佑?”杨秋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我妈妈好像被我爸爸打了。”小家伙急得不行,“你听,我妈在哭呢。”
杨秋月一下清醒过来,果然听到了一些声音,再仔细一听,得,这哪是打架的哭声啊,明明就是
她心里哭笑不得,故意重重地咳嗽一声,提醒隔壁孩子醒了,伸手在黑夜之中摸了摸天佑的小脑袋瓜子,“你妈没被你爸打,她估计是做噩梦吓哭了,没事儿啊,你爸在她身边呢。你不是要尿尿,快去尿吧。”
“原来妈妈做噩梦了。”陈天佑将信将疑,膀胱一紧,也顾不得细想,拿上床头的小电筒,穿上拖鞋,噼噼啪啪往院外的茅房里跑。
隔壁屋子估计听到了动静,声音一下变得微不可闻,杨秋月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把炕床上放得薄被子拉过来,盖在肚子上。
边疆的夏季夜晚可真冷,要不盖被子,她该着凉了。
这年头的夫妻大多孩子多,晚上要办事儿,得趁孩子们睡着才能办,许多夫妻住得屋子不大,办那事儿的时候,女人要是太激动叫出来,把孩子给吵醒了,那场面,想想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