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她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疑难杂症,纪明辰不给治怎麽办,她可赌不起。
石芳芳辩无可辩,捂着脸痛哭:“杨秋瑾,你为什麽要这样污蔑我,就算我从小跟陈胜青有娃娃亲,他心里有我,你嫁给他不如意,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你给我闭嘴吧你!”杨秋瑾忍无可忍,一巴掌狠狠扇到她脸上:“就你跟你妈一个骚贱模样,在我们村儿人人唾弃,你以为陈胜青真看得上你?你跟他毁亲,他比谁都高兴!还心里有你,你是钞票还是猪肉,人人都惦记?说到真惦记,你不如问问纪明辰,他心里究竟惦记着谁!”
杨秋瑾是长年下地干活的人,最近一个月又一直在练格斗术、军体拳,这一巴掌下去,直把石芳芳扇倒在地,头晕眼花,脸上瞬间起一个五指印。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杨秋瑾的话像跟刺,狠狠扎进石芳芳的心中,她再也绷不住,哇的哭出声来,捂着脸爬起身,狼狈不堪地跑了。
“呸!”赵二凤沖着她的背影吐一口口水,替杨秋瑾骂道:“什麽烂货,就她这样的老鼠屎,也不知道纪军医怎麽想的,居然带她来随军,坏我们军嫂一家亲的好汤!”
不少军嫂听到她这话,脸上都有些不自在,“那啥,杨同志,之前我们是受石芳芳的蒙蔽,才会传你那些话儿,我们不是故意的,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斤斤计较。”
“没事。”杨秋瑾不在意的摇摇头,“是我没处理好我们两人之间的矛盾,连累你们费口舌,说起来,这事儿也是我的不对。”
“瞧瞧,这话说得,哪像是个没有文化,泼辣无理的泼妇啊。”陶青笑起来,“这麽明事理的军嫂,那是石芳芳能比的?”
“可不是。”赵二凤接话道:“人家杨大妹子好歹是个初中生呢,石芳芳听说小学都没读完,这能跟杨妹子比麽。”
“哎哟,杨同志还是个文化人呢,我们以前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误会你了啊。”一群军嫂都笑了起来,围着杨秋瑾叽叽咕咕说起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