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瑾听着儿子均匀的呼吸声,好笑道说:“这小子,竟然一点不认生,不认床,说睡着就睡着。”
“我们做父母的都在他身边,他有足够的安全感,想不睡着都难。”陈胜青脱掉鞋子,看见杨秋瑾还站在炕床边,伸手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抱起来,放到炕床中间的位置,“睡觉。”
“嗳?”身体腾空,被男人短暂的抱在怀里,闻到男人身上带着些许肥皂和冷杉混合的味道,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杨秋瑾心髒乱跳,伸手推她,“你干啥,孩子在旁边呢。”
陈胜青手一顿,意识到她在说什麽,呼吸一紧:“你要想要,我把他抱小房间去。”
“谁要想要了!”杨秋瑾脸上一红,有些羞恼的拍他一下结实肩膀,“你把我抱起来,我还以为你我不想要,一点都不想!”
她翻过身,抱着天佑的小身子,假装入睡。
陈胜青盯着她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好一会儿说:“秋瑾,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正常的欲望,但我不是那种纵欲无度之人,你我分开七年,有些事情急不来。你不用处处提防我,在你自愿之前,我绝不会碰你。”
这话杨秋瑾听得新鲜,也不装睡了,翻身坐起来,在黑夜之中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道:“你说真的?”
多少男人觉得女人嫁给他,跟他结婚以后就是他的所有物,不管女人愿不愿意,只要男人想做那事,就把女人摁着做。
杨秋瑾在先锋大队的时候,没少听那些长舌妇说村里一些男人的闺房八卦,其中就没少提有些女人跟丈夫吵架打架后,心里不痛快,男人不道歉,不解决问题,晚上还不顾女人的意愿,强行把女人摁在床头做那事的事情,不管女人怎麽哭闹,他们只顾他们爽
“你要不信,我现在也可以碰你。”陈胜青轻笑,低沉悦耳的声音,在不大的屋子里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