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对她的熟悉程度,谢州当仁不让。
“一个月好不好?”他忽然停下,仰起头看她,高挺的鼻尖水泽晶亮,“我会很听话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他晃晃她的肩膀,撒娇般轻柔,“好不好嘛,姐姐…”
“好好好。”黎音简直想杀人,她踹他一脚,软绵绵的声调没多少威慑力,“继续。”
她没好气地揪住他的头发,“你找人跟我的事难道就这麽算了?”
“我哪有啊。”谢州喊冤枉,把锅往顾向淮那边甩,“就是秦子明在路上遇上了杨师傅,以为是我在,才跟过去看了一眼而已。谁知道有人就要在你面前添油加醋地告状啊?”
“真的?”黎音将信将疑,但终点就快要到达,重重的潮汐拍散了思绪,谢州握住她颤抖的小腿,熟练地从口袋里抽出小小的方盒咬开。
黎音长长地呼气,叹为观止,“您这是早有準备了?”
幽黑的眸子中残存一分理智,谢州扯开了衬衫领口,将人一把抱起来,滚进了里间柔软干净的被子。
这边的事算是安抚得还不错。
黎音一开始认为谢州一定会做小动作干扰她这个月的“自由”,可他却忽然懂事起来,不但好好养病,甚至还带病上岗,为楚方写了一首新歌。
一开始她都不知道,直到单曲下载量攀到app周榜第一,黎音看了报表才吃惊来看看什麽情况。
凄凄惨惨,悲伤缠绵,副歌里面谢州给他和了两句,一听,人心里酸溜溜的。
只不过黎音对音乐的欣赏兴趣完全低于飙升的红色线条,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数据表现上的那个“爆”字,感叹道,“真不错啊,咱们楚方就应该多失恋几次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