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在笑, 可姜迟夏心中在泛疼。

她注视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眸半晌，终是也笑了出来。

“李长尽，你真没出息，连试着喜欢别人都不敢, 就逮着我一个人祸害。”

他的笑声沉沉的, 有种拨云见日的爽朗,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我没出息，我只敢喜欢你。”

姜迟夏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缓了缓情绪, “好了，我洗澡换衣服, 我们出去吃饭，我好饿。”

她能感觉他的心情好多了，他坐着没动，示意她去洗澡，“我去接你的时候洗过了，你去洗吧，我等你。”

姜迟夏应着，“好。”

她起身去拿衣服洗澡，虽然心情很紧张，却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坦然面对内心，确实比强忍着好点。

最起码她以后不用克制自己对李长尽的喜爱，可以坦然地对他好，和他在一起，这次坦白，救了李长尽，也救了她。

她知道，即使她这样跟李长尽说了，他们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这就是习惯啊，都已经成为了一种约定俗成的模式，好像谁都打不破一样。

姜迟夏快速洗了个澡，保暖内衣外面穿上了加绒的牛仔裤，上衣套了一件粉色慵懒风的水貂绒厚毛衣。

吹完头发，随便梳了一下，出来穿上袜子和雪地靴，拿上包包，装好手机，出了卧室唤李长尽，“走了。”

李长尽看她一眼，发现她穿的好鲜豔，衬得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好白皙。

但只穿着毛衣，不会冷吗？

他问，“不再穿一件？外面很冷。”

她摇头，“不用了，这毛衣很厚的，特别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