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那儿笑,笑的整个人肩膀都在颤抖,姜迟夏无语极了,懒得理他。
他笑够了之后,又说,“我可以陪你看,还可以陪你实践,今晚去你家看吧?”
姜迟夏咬牙切齿,“你给姐爬,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求你了,别影响我学习。”
即使在学校,他也不听课,不学习,反正没有老师敢管他,就任由他在课堂上睡觉,班级里有这麽一位祖宗,大家也是心情複杂。
至于学校为什麽不开除他,还是因为家里的关系,哪个学校敢开除他,即使不受李兴澜待见,他依旧是李家的长子,北城顶级豪门的少爷,李兴澜每年都要给这所学校捐一栋教学楼,谁敢开除他。
姜迟夏搬出李家之后,很少回去,她的存在不仅让张兰英感觉到心慌,连新主母沈莉都察觉不对劲了。
李长愠经常不避讳地问张兰英,“张阿姨,夏夏什麽时候搬回来?她一个人在外面住,不会危险吗?”
彼时刚吃完饭,李兴澜和沈莉都还没有离开餐厅,就听到李长愠这样问。
李兴澜很少关心这些孩子的问题,听到李长愠问姜迟夏,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李长愠,威严的声音不怒自威,“夏夏去哪里住,关你什麽事?你关心的问题该是这个吗?我让管家给你的那麽多账簿看完了?”
李长愠在父亲的质问下,闭嘴了,再什麽都没说,起身走了,张兰英被吓得冷汗涔涔,帮着佣人收拾餐桌。
她让姜迟夏搬出李家是对的,她隐约觉得今年开始,李家的氛围变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她也不知道。
她庆幸自己提前让姜迟夏搬出去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惹出什麽祸事,她在李家待了十多年了,她怎麽可能不知道这是一个什麽样的家庭。
主母展月死的蹊跷,当时她就觉得不是单纯的车祸,展月生了两个儿子,威胁到了很多人的利益,所以才有人想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