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除去自己这几个月的生活用费,然后攒足了钱才能义无反顾去找他。
上一次去申请签证被拒了,还得尽快还準备下一次的签证申请。
贫穷的人的生活就是这样,面对爱情的时候,也不能像电视剧里一样,今天得知真相,明天就跑去国外複合。
一切都得要钱的呀。
曾谙自嘲地想,要是沈辞没那麽有钱就好了,就算生气也不会动不动就跑到国外去。
也许出个省就能把他找回来。
她叹了口气,把账本合上,然后继续做题。
房间里的灯一直亮到淩晨。
第二天一早她又混着学生群去了申大的图书馆。
日以继夜。
灰色的鸽子扑棱着翅膀掠过百花大教堂绿色的窗格,阳光落在大教堂灰白的外墙上,折射出一道黑影,黑色的长袍的边缘不停地在他身旁飘扬而过,是来往的教衆。
沈辞躺在咖啡厅前的沙滩椅上,一只铅笔横亘在恢弘的建筑群之间,他眯着眼睛透过阳光去看,然后放下手低头在画纸上速写。
没一会儿他将速写本扔到一旁,转身去拿桌上的冰咖啡。
然后就看见一个高个子白人女孩笑容灿烂地走了过来,操着英语问他要联系方式。
听口音是法国人。
“你有女朋t友吗?”她直截了当。
“有。”沈辞毫不犹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