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当然还可以了。”兰t双噗嗤笑出来:“我哥大年初二亲戚都不走了,亲自去找你,能不可以吗?你们俩也真腻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孟浔被她这麽一说,才知道她问的年过得怎麽样是什麽意思,她连忙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之间,清白的。”
“你清白,我三哥可不清白,三嫂,等以后,你让我三哥把上次那个海岛送我呗,你一说,他肯定答应的,”兰双拉起孟浔的手,想讨好,却忽然惊讶道:“你怎麽这麽烫?”
孟浔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喷洒出来的都是烫的。
她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额头,的确是很烫。
“可能是发烧了。”孟浔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好像生病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没什麽惊讶、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她说:“看来我今天得请假了,不能给你做糕点,怕传染给你。”
兰双很惊讶道:“你还想着做糕点,你赶紧去医院吧。”
“不是什麽大事,不用去医院。”孟浔说完,眼前忽然有些暗,她扶着身边的沙发扶手,“借你沙发我歇一歇。”
孟浔几乎是沾到沙发就昏了过去,她从初二开始就连轴转在医院照顾林秀扇,没有病床给她睡。也是因为她拒绝了峻叔的帮助,就在行军床上躺了一周。
因为她不愿意林秀扇知道,她认识的人,是谁,又或者是个社会人士。因为林秀扇一直以为,兰濯风是她的同学,或者她的师哥。
其他吃的喝的,都是随便应付两口,加上昨天因为天气的原因,把衣服脱了,恐怕是当时冷风入肺,染了风寒。
兰双再把手放在孟浔的额头上,烫的不行,她有些着急,立刻安排管家喊来了私人医生。
随后又去找了退热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