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话音刚落他嘴角就轻轻动了动。
赵止曳见状话锋一转:“明明就是幼稚嘛。”
他幸福到一半的嘴角立刻不嘻嘻了。
因为要养伤,两人在岛上多待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赵止曳有空就会来陪裘知遇说说话。大部分时候都是做自己的,把岛上玩了个遍。
裘知遇也没閑着。
他既要着手调查爆炸的事情,又要推进掏空红阳的进展。
是的,他想让红阳死。
这一点赵止曳早就有预料。
从一开始的千草融资,到后来的麦凯收购,他都没少从红阳弄钱。会谈那天回来的车上,他也明确表达过自己的野心——
“只要红阳一天不死,就会有其他人死。”
两人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回到京北的。
第一个见的人是裘知宁。
赵止曳推着裘知遇进门的时候,他正在收拾行李。一个不到二十五寸的箱子,他都装得有点空空蕩蕩。
屋里来来往往都是戴着白手套搬东西的制服人员。
“来得正好,再晚一点你们就要被拒之门外了。”他穿了套衬衫牛仔裤,看起来竟是比之前年轻了好几岁,丝毫看不出公司破産的窘迫。
“你把房子也给卖了?”赵止曳看出这些人的装扮,来自拍卖场。
“这不是得破産清算吗?”裘知宁边说边拉上行李箱。
“但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我想这也不是知遇的本意,对吧老公?”
裘知遇从四周收回视线,语气肯定:“你故意的,之前这麽容易就松手,是因为一开始就不想和我争。”裘知宁拍了拍手起身:“这都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