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反反複複都是自我怀疑。
第二天醒的时候神色还有点恍惚。慢吞吞吃完饭才意识到不对劲。
“龚姨,知遇昨天没有回来吗?”对面空空蕩蕩,只有她一个人。
“回了,太晚了,就在客房睡了。”
“哦。”她点点头,不再多问,端了杯咖啡打开电视开始打发时间。
这个点还在播放早间新闻。
听了一会儿社会时事,正要调走屏幕右侧突然跳出来一个小窗。
下面标题:
【西装暴徒夜闯剧院,钢琴王子惨遭暴打。】
“嗯?”
她一脸狐疑,听主持人接着往下说。
没一会儿就得知,标题提到的“钢琴王子”还真是盛一澜,他昨晚上结束演出回车的路上,被个蒙脸的西装男给打了。
监控录像损毁,嫌疑人逃逸。
【据受害者描述,对方身着g家高定西装,衬衣领口绣有白色暗纹……】
“咕噜咕噜……”
身后响起熟悉的轮椅声。
赵止曳回头,果然是裘知遇。
“老公,你醒了?”
“嗯。”
他穿着睡衣,右手上缠了几圈绷带。
“你手怎麽了?”
“烫的。”
“严不严重?什麽时候的事?”
“没事,养几天就好了,我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