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组答应得很痛快。
“这是应该的, 回去好好养伤,什麽时候养好了,想来再和我说一声。”
赵止曳都做好了连夜划船回去的準备, 没想到他们这麽爽快就放行了。
回到问心斋的时候, 龚姨正等在门口。
这个点她早就睡了,赵止曳纳闷儿:“我只是让他们开个门, 惊醒你t了?”
龚姨没有回, 眼见她顶着一头绷带拖着行李箱,连披肩都忘了拢就立刻走下台阶。
“这是怎麽了这是?”
“怎麽出去两天还带着伤回来?”
“谁欺负你了?”
什麽叫谁欺负她了?
她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赵止曳对她话里的潜台词不是很满意,随口应付道:“没谁, 我自己弄的, 饿死了,有没有饭吃?”
又唱又跳又飞车的,一下船还直奔机场, 到现在那是一点水米没进。
“想吃什麽?我让人给你做。”
龚姨擡手想摸她的脑袋没有摸,一副感同身受的神色, 立刻叫人过来给她拿行李。
等她离开,赵止曳拍了拍手:“怪殷勤的。”
吃饭的时候龚姨倒是没再过来嘘寒问暖,她在打电话,从赵止曳开始吃饭一直说到她吃完都没停。
一看就知道在打小报告, 也不知道谁这麽倒霉。她自觉最近老实得很, 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想。
回到房间她已经累极, 收拾干净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昨天爽感上头, 现在冷静下来后劲就上来了,晕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