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很久，察觉时机已到，照野才站出来。

赵汐汐本就是心向姜唯的，有照野递台阶，她也顺势说道：“我看也是，姜大人怜其困苦却遭诽谤着实痛心，不过听说，灵渡前几日大量鬼魂员工筋疲力竭而死，又是什麽说法？”

“府君，我们已经联系了地府的技术部门，听说是有人混进了资料室，打开灵渡的电脑，用一个可以替换信息的软件，将错误的信息插入到灵渡用工列表中，灵渡员工衆多，用这种方式把一些名字混进去，犹如大海捞针，一时间难以察觉。”

蔡应淮蓄势待发，等到府君问及鬼魂累死一事，才站出来阐明事实。

“是什麽样的软件。”赵汐汐表情凝重问道。

“这……”蔡应淮原本陈情顺畅，说到这里却无端卡壳，目光转向杜倦，又转向照野。

“有话直说便好，我在这里，难道你还怕得罪了谁不成？”

赵汐汐：你快说啊，急死我了！！是不是杜倦这老逼登！哎呀呀，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你快说！

“是，是……上个月巡察司技术部门新研发的替换软件，府君您见过的！”蔡应淮一五一十说道。

闻言，杜薇瞳孔地震，立刻低头不敢再左顾右盼。

“大胆！你竟然当场污蔑巡察司！！难道她姜唯无罪，有罪的就是我们巡察司吗？”杜倦站起来骂道。

赵汐汐会心一笑：“杜司长，你急什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找个技术部门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府君，别以为老夫看不出来，你分明就是有意偏袒她，你不会以为她还能回来吧！我告诉你，就算长得一模一样，她也早就死了！”杜倦气得一下子起身。

“事实到底如何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你铁了心要保她，又何必把我叫过来演这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