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得不轻。
他手里那瓶水,舒澄认得,那是德国超市里最常见的牌子。在机场候机室里也随处可见。
他从德国回来?
意识到这点,舒澄的心髒猛然被拽起,她有点能猜到盒子里是跟谁有关的东西。
滴滴答答流逝的时间提醒她没时间纠结犹豫。
她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幅彩铅画。
笔触、色彩搭配,她曾在德国看到过一模一样的。
这幅画出自elias之手。
不知是否是时间久了的缘故,彩铅画的色彩像蒙上一层淡黄,可舒澄还是认出来,这画的是德国orio研究所。
里面的白色楼体、六边形的窗户,都是她在研究所那一年看过无数次的。
画面里,六边形的窗开着,里面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一台仪器前拿着文件夹记录。
那是一个女人。
舒澄擡起眼,有些无措地看着段叙。
段叙:“画的是你。”
“……你从哪里拿到的?”
“elias朋友那里。”
朋友?
elias因患有重度抑郁症,早早就休学了,在学校里跟同学压根不熟,小时候的朋友也都在他病情越来越严重的时候断了联系,舒澄介入时,他那些朋友已经跟他断联至少五年了。
段叙又是怎麽找到的这个所谓的朋友?
“你翻到背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