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也会把跟房东签的三个月住完。

段叙：“电子猫眼警报的视频，给我看看。”

舒澄把内容调整出来，手机递他，“不过现在也搬家了，以后都碰不见了，所以还好吧。”

段叙低头看。

叶从容默默凑近，煽风点火，“哎呀，这个人真的奇怪，澄子又没怎麽地他，他摆出一副受情伤的样子站澄子门口是给谁看，还是说他想告白？要是告完白再搞这一出，那还勉强能理解，现在真的看不懂。”

舒澄：“是啊，哪怕他表完白被拒绝再这样，我也不会那麽担心，现在就是完全摸不透他的想法。”

段叙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一顿。

擡眼。

“？”

他一字、一字问：“你说，他没跟你表白？”

舒澄不知道为什麽段叙这个语气，以为他不信自己说的话，道：“你还记得上次你来我家装电子猫眼那次？你钥匙忘记带了，回来取。”

段叙点头，继续看她。

“就是那次，他来还雨伞，再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

“……嗯，所以，他没跟你表白？”段叙又问了一遍。

叶从容在旁边用湿巾擦了半天手，湿巾上的水分遇到手上不知是沐浴露还是洗发水，越蹭泡沫越多，“不行，我上去洗个手，湿巾完全擦不完。”

说完，叶从容走了。

留下舒澄和段叙两个人，日头有点大，段叙举起一只手。

薄而瘦的手掌投下的阴影正好盖在舒澄眼睛上，让她不至于被阳光晃了眼。

舒澄望着他那只被阳光完全包裹的手，指尖白皙，尖端聚着光点，让那一块的皮肤，接近透明。

她失神，撇开眼，点点头，算对段叙上一个问题的回答。

段叙沉默。

他确认自己的记忆没出问题，可舒澄脸上的表情太自然，一点看不出想要撒谎的表情。让他分不清，她是不是想在叶从容之前隐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