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容是独生女,她趴在床上,“咱们寝室就我一个独生子女吗?”
她看了一眼下方专心看书的舒澄,“舒澄,你是独生子女吗?”
舒澄:“……我不是。”
“啊?你有兄弟姐妹?”
舒澄轻轻点头,“我有一个弟弟。”
段斐一听,坐直身体,“你也有一个弟弟?你弟弟多大?”
舒澄:“今年初二。”
“初二啊。”段斐道,“那你弟现在应该还处于比较听话的阶段吧?等到了高中那就完了,简直一活祖宗,真不知道我俩谁才是老大。”
听话吗。
舒澄想到在离家前几天,舒不凡还因为她多夹了一口辣椒炒肉里面的肉丝而将她的饭碗甩在地上。
她轻声道:“还好。”
关于独生子女的话题就此结束。
第二天段斐没有翻腾出任何水花,不知道段叙那臭小子怎麽跟妈说的,妈半夜给她发来消息,大意是考上宜大老老实实毕业不要搞花样,病例随便开她这个主任医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所以她依旧是穿着一身绿油油的军装在大太阳下,向左转向右转顺便稍息。
今年一整个九月的天气都倍儿好,连云都稀少。
中途到是有一次阴云密布刮起大风,新生们开始兴奋大叫,结果风刮了几分钟,将整团乌云越刮越远。
等到军训结束,教官都笑了。
“你们是我带过——”
“——最倒霉的一届。”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