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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向晚心跳得很剧烈,她有点不敢相信,奶奶竟然这麽好说话。

“但是有条件,你今天割满二十兜猪草,我要检查。满了就去。”

袁向晚洩了点气,但随后又打起精神来,那不是不能完成的,虽然她没试过。

“好。”

她背上小背篓,离家近的地方都被他们薅秃了,袁向晚要去远一点。

她把背篓塞得紧紧的,又把多余的猪草放在一堆,祈祷没有人能看见它们。

她把割来的猪草放在堂屋进门处堆作一团,等她回来可以用她的小背篓给奶奶检查。

中午热得不得了,有知了停在玉米杆上叫,玉米须扫在脸上又痒又刺。袁向晚很想休息一下,但想到任务,她又歪着腰继续劳作。

袁向晚的右手手掌有几个老茧,是被锄头和镰刀磨破的,左手有数不清的小小的伤口,是被镰刀割破的。

等到来回了不知道多少趟,袁向晚感觉自己腰快断了,但是奶奶骂她不懂事,奶奶说小孩子是没有腰的。

袁向晚只能想,我背上的肉好酸好痛。

她带了几个煮的土豆,饿的时候就啃一下。

有一会袁向晚累得不行了,她才把背篓放在身后的地上,自己靠在上面,躺了一会,她脑门上不停的掉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脸也火辣辣的。

晚上她背着猪草回家的时候,那一堆猪草已经和她一样无精打采的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