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萧子逸陈恳的道着歉,他只恨自己不该那样撂狠话,更不该拂袖而去,若他在,那两个来接的侍官定然也是不能得逞的。
许月竹倒不理他的歉疚,只顾着回想刚才被人袭击时,没能使出父亲所教的技巧,真真是可惜了,看来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实在很难有机会可以施展出来。
见她不说话,萧子逸以为她真是不原谅自己了,加重了些声音,再次道:“日后我定不会再同你说那些赌气的话,我一定一定好好保护你。”
许月竹终于回过神来了,立马反驳道:“我从不奢望任何人的庇佑,也不喜什麽权势富贵,只盼能自在过自己的日子。”
许月竹的抗拒,令萧子逸怅然,他知道自己做了出尔反尔之事,也知道她向来最不喜的就是背弃约定。
“那日的求娶的确事发突然,实在没法提前同你商议,我不是有意。”萧子逸说着,眼底快要浸出泪来了。
说罢,又小心的将许月竹的手腕托起,轻柔的吹着。
许月竹则是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并不领他的情。
“怎麽了?是疼吗?”
“不疼。”许月竹别开身子。
“不是有意的,说来你信吗?不是有意的,那便不该开言求娶,你的无意赌上的是一个女子的一生,圣上恩典的桎梏,你觉得是我想逃便可以逃掉的吗?”
时至今日,萧子逸倒也不打算再隐瞒下去了:“那日在悠然亭中所说的所有话都是出自真心,没有半点欺骗,但后来我听说宁长由也想娶你后便改了主意了,昱王府不是什麽好去处,若是他真的娶了你,那日后清算起来,再想救你便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