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起来后,乔灵竹又看了一遍昨晚的聊天记录,她庆幸自己酒后也没有乱说话。
不过,宋京修怎麽会说那些话呢?
乔灵竹想到了一幅画,她在海边初遇他后,她画的画。
他是不是在旧别墅看到了?
乔灵竹决定再去找找看,装修工们已经重新上班了,她去到了储藏室,没有找到那幅画。
她想着会不会是被乔国和张宁烧了?或者是被宋京修带走了?
她拿出手机,写了一条信息:「你拿走我的那幅画?」
她想起他那边隔着大洋的彼岸,现在是晚上,她又算了。
如果是昨晚上,她的酒没醒时,她想到了这一点,可能是会质问他。
对于失去的东西,乔灵竹早就学会接受。
她在年龄很小时,就失去了父母,这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所以,往后余生,没有什麽事情,能比得上这事了。
乔灵竹和装修工们道别后,就去上班了。
马露正在请大家喝咖啡,“乔医生,这是你的,你这麽晚来,是不是昨晚和宋总太劳累了?今天早上起不来?”
“胡说什麽?他去出差了。”乔灵竹拍她的脑袋,“你怎麽要请客了?”
马露立即说道:“我一个表姐啊,她之前因为子宫肌瘤的问题,不容易怀孕,在我们医院门诊张主任那治疗了,张主任跟她说,子宫肌瘤这事可大可小,还是早点怀孕生子,万一以后恶化了,要切除子宫,可就不能当妈妈了。我表姐就去做了试管婴儿,现在顺利生産,也切除了宫内的子宫肌瘤,母子平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乔灵竹当然知道这样的问题,她也能控制自己身体的走向。
如果有一天,她的也恶化了,她是不是也不能当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