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
在他跟前晃了一晚上,碍眼的衣服,顷刻变成了破布。
萧觉夏莹白地身子,就这麽展露出来,偏偏还动弹不得。
程南澈满意地欣赏着,女人的肌肤一点点变得绯红,随着他几处的点火,很快就发现她身子都已经软了。
她刚刚说炮友的话,依旧回响在耳边。
既然她非要觉得,他偏不如她的愿。
他总要让她知道,男人会的手段可不止一点点
翌日早上醒来。
女人身上斑驳地印记,以及不适感,让她下意识厮一声。
这男人,果然是狗。
说什麽得不到她的心,先征服她的身子。
嗬,龌龊死了。
她喝醉以后,说得话也能信?
萧觉夏从浴室出来后,冷漠地扫了床上一眼,拿起小包就走。
他上升为资本家,她可还什麽都不是。
业务还要照常跑不说,还得看客户的脸色行事,恋爱什麽的,半毛钱的价值也不会给她带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萧觉夏业绩多到,连家都没时间回。
有时候看迟醉的消息,也得等到半夜三更,或者是好久以后。
秉承着不打扰“好友恋爱”的心态,她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赚钱上。
程南澈什麽的,顿时忘却的一干二净。
又被派去临市的一天,萧觉夏行李都不用再收拾,直接奔下一个地方。
她们公司业务,竞争对手太多,晚来一步都可能会变成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