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声音小一点。”
摇摇晃晃,浮浮沉沉。
仅一次,迟醉全程都绷着自己,生怕外面会有什麽声响传来。
反倒是恶作剧的男人,力度时缓时重的。
像是就要让她妥协。
最后被意志打败,迟醉的眼皮开始打架。
迷迷糊糊之间,迟醉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她耳旁说了什麽。
出于不想再被打扰的心理,小声地回应了“嗯”后,便继续睡。
翌日早晨,迟醉是被外面的叫喊声,给叫醒的。
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意识到自己所在的环境过后,猛地坐起身。
没有人,整个帐篷里,只有她。
周围都被收拾完成,旁边依旧放着她可以更换的衣服。
迟醉在心里的咒骂声,顿时少了很多。
还知道给她一点儿面子,
大家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当面揭穿又是另一回事。
换好衣服,迟醉才反应过来,不适感几乎是半点没有,反倒有种清爽感。
夹杂着极淡的药香,不仔细发现,都发现不出来。
迟醉当下明了,应当是周烬给她上了药。
是什麽时候,她有点不得而知。
昨晚,他那个醉态,凝着她那深情不已的模样,半点没有他昔日风流的样子。
于她而言,更像是错觉多一点。
迟醉收拾好了出去,大家都在吃早餐,萧觉夏递了份三明治给她。
“睡得挺香的你,都叫你好几次了。”
迟醉吞咽三明治的动作,差点噎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