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或者陈彬浩把信用卡给了其他人在混淆视听。”谢昭说,“他们既然是越狱逃亡,那肯定是去美国无法引渡的国家,但是要考虑到经济问题,他们必须要钱才能长期生存下去。索菲亚身上有多少钱呢?”
“她没有多少钱,我们之前就防止她做傻事,将她的资金管控住了。”
“不知道陈董会不会给他儿子想办法彙钱,但是警方已经监控了他的情况下。他也许没有那麽容易把钱彙出去。”谢昭说。
“索菲亚一直被我们管控着,她的行动是非常仓促草率的。而且她一直说,全世界都抛弃了陈彬浩,陈彬浩唯一的依靠就是她了。”
索菲亚的母亲说,“而且我感觉她也非常地恨陈董,并不像假装的。可能陈董并没有跟她共谋,要把他儿子放出来。”
陈董的确并不想救他儿子,这点谢昭是很清楚的。
他才没有父爱,他需要献祭儿子,把所有罪名全部推到他头上来摘清自己。
他才不会为了救儿子,把自己陷入更大的泥潭当中。
陈彬浩逃跑,对陈董来说也是好事,卸下了个包袱,彻底与他切割了。
谢昭想了想:“如果说索菲亚和陈彬浩两个人,手上都没有太多钱也没有準备好大额资金的话,他们恐怕会先到墨西哥,那里监管比较松,再想办法僞造身份飞到东南亚国家,最终偷渡进入中国。”
“因为陈彬浩在国内才有大量的资金和财産,而且那里和美国没有签署全面的引渡条约,没那麽容易一下就被抓到引渡回来。他会逃到那,最起码他需要那里的钱作为中转。”
“我想你们最好快点行动,在警方找到他们之前先抓住索菲亚,不然她可逃不了坐牢。”谢昭说。
电话那段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索菲亚的母亲好似短暂恢複了冷静。
“她怎麽逃得了坐牢呢?她犯得桩桩件件都是重罪,她可是协同罪犯逃亡啊。”
“如果说索菲亚是共犯从犯的话,倘若主犯罪犯彻底消失的话,共犯不就无人在意了吗?”谢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