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被他们俩一边一个拉住了肩膀,扯来扯去。
“谁是内鬼?你这个疑心病深重的女人,暴君!昏君!”比尔把他拉过来。
“内鬼就是你,你这个老叛徒!我对你不薄!”谢昭把他扯过去。
江慈有两只耳朵,每只耳朵旁边都有巨大的噪音,内鬼!内鬼!内鬼!
“都不要再吵了!”江慈忍无可忍喊道。
“我是内鬼行了吧!我是!”
“我是内鬼!”
谢昭和比尔都闭嘴了。
“抱歉啊,刚才我们有点情绪激动了。”比尔讪讪道。
“是啊,你是不是不舒服?有点晕车吧。”谢昭重新把矿泉水递给他。
“我们得谈谈。”江慈对谢昭说,“真的,我有话要跟你讲。”
再不坦白的话要出大问题。
“你看看人家不舒服,还坚持陪我过来谈判,谢昭对比尔说,“这才叫做忠诚。”
“当然了,江先生是你唯一信得过的人,我们怎麽比得了呢?”比尔嗤道。
江慈把这句我真的是内鬼给活生生咽了回去。
“你说吧,我们刚才确实情绪激动了点,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糟糕事太多了,太密集了。”谢昭说,“我一时接受不了别人的逼迫,有点情绪失控。”
“理性点讲,我们是不是该和谈?”比尔又问江慈。
谢昭也看着他。
他就该在这个时候起作用,他这颗棋子被安插在这里,就是应该在这一刻生效。
作为和平鸽,为了双方的利益,既为了谢昭,也为了他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