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有一部分在胡说八道,但是的。”谢昭好不容易擡起头,她严肃地说,“我很传统保守,男人的贞洁的确最重要。”
“我没有很多女朋友。”迪伦说,“我只交往过两个。”
“自从我们分开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没有再和其他人约会过。”
“两个?”江慈微笑,“你摸鼻子做什麽?鼻子痒吗?说谎时会有更多血液涌向鼻尖哦,”
“现在又摸脖子做什麽呢?你不是有颈椎病的话,就是撒谎后自我安慰的强迫行为。”他眯起眼睛。
“两个x两个。”迪伦不情愿地说。
“数量大于三就可以用很多来形容。如果你上过学的话。”江慈说。
“迪伦看上去这麽的单纯,年纪这麽小,应当高中没有毕业?”以撒说。
“我今年二十岁了。”迪伦说,“你们看上去也非常年轻。”
他对以撒微笑说:“有亚洲的血统就是显得年轻,谁能看出来你才40岁呢?”
“我三十岁谢谢。”以撒说,“你四舍五入得有点多。”
“你如果早婚早育的话就可以当他爸了。”江慈幸灾乐祸地微笑。
“对不起,是我没概念,因为23岁以上的男人在我眼里都一样。”迪伦对谢昭说,“都是老男人,男人一旦过了23岁就没有用了。”
江慈微笑消失。
“这孩子就像一面镜子是不是?”以撒低声对江慈笑道,“照出你丑陋的样子。”
争宠
服务员端了一盘新西兰鳌虾走了过来。虾子们安静地躺在冰块当中, 壳子是鲜豔的透明红色。
江慈先看到,迪伦也看到了。
鳌虾的壳子难剥,刺非常扎手, 但剥开就是白嫩的虾肉。给谢昭剥虾,以前一直是江慈的工作,从一开始他为了假装友好要接近嫌疑对象, 到后来彻底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