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欢钻石。”他对谢昭说。
“哦,这是钻石啊?我以为这麽小又灰暗的东西是几美元一个的立方氧化锆合成材料。”江慈说,“你从哪搞来这麽穷酸的玩意儿?”
“纽约苏富比。”以撒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款款盯着谢昭,“它的价格是我弟弟打工六百年也买不起的。”
“我是专门为了你竞价拍下的。”
“你确定,不是为了洗钱?”江慈哼道。
“这也太贵重了。”谢昭说。无功不受禄,她跟以撒,一直是合作很好的利益伙伴,他突然送礼肯定是别有用心。
“跟我还客气什麽?你喜欢就好。”以撒歪了歪头,打了个响指。
门外的玫瑰被一盆一盆的送了进来。
“别歪脖子调情了,你这把老骨头随时要断掉。”江慈挖苦道。
“你带着律师来,到底是什麽情况?”谢昭警觉。
“我带着律师来,的确是到了非常紧急的状态。”以撒叹气,“你必须要帮我,帮我也是帮你自己,这一次我们必须像以前一样合力度过难关。”
“好,我该叫我的律师来吗?”谢昭严肃道,她知道以撒每次避开所有人来找她,都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叫她过来吧,有些文件必须我们双方的律师一起审查。”以撒慢条斯理地扣上西装的手工袖扣。
“什麽文件?”
“我们的婚前协议。”以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