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轮起钢瓶向他们头上砸,服务生趁此机会迅速跑走了。
一个人被砸倒,另外两个猛地扑过来抱住了江慈的腰。江慈擡腿正踹,然后抡拳砸向其中一个人的下巴,几下连踹,将他扔出了窗外。但另一个死命抱住了他,用胳膊从背后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江慈死命挣扎着,寒光一闪,那人已经摸到了菜刀。
他嘴里在愤怒地咒骂,不知道在骂些什麽,江慈也听不懂。
刀高高举起,江慈的头被按到了窗台上。
没想到这里还流行这麽原始的斩首活动。
他竭力挣扎着,一声枪响,血滴了下来。
江慈擡起头,并不是他自己的血。
谢昭在不远处举着枪。
她的手很稳,开枪很準,在他们扭打成一团的过程中,仍然迅速冷静地击中了目标。
“你倒是给我点暗示呀,你也不怕打死我。”江慈后怕。
谢昭耸肩:“你这不是还没死吗?”
窗外暴民们又重新聚集了起来。
他们愤怒地高喊着。
谢昭举起枪。她头也不回地对江慈说,“你赶紧让剩下还没有逃的人先逃掉。”
她举枪站在窗口。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谁敢上前,我就开枪打死谁。”她并不会西语,这句话还是她刚才向拉美□□学习的。
可是弹仓里只有三颗子弹,她已经用掉了两颗。
谢昭举枪对準窗外,一时间没有人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