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的狗勇猛无比,普通人害怕也是正常的。”她微微笑道。
“他们为何会听你的话?”沈先生问道。
“他们是灰猎犬,我看他们的捕猎行为训练有素,明显是是受过训练的军犬,既然是训练过,自然会听训狗口令。”
“我对如何训狗略有研究。”谢昭说。
谢昭被狗狠狠咬过,但她并不怕狗。
她不允许自己有恐惧的弱点。所以她刻意进行过脱敏训练,不停地面对恶犬,不停地重複她恐惧的情节,直面这种恐惧直到精神上麻木,直到彻底战胜他们。
“佩服。”沈先生笑道。“谢小姐这一路顺利吗?房间可还满意?”
“一切都好,感谢你的招待。”谢昭说。
沈先生走过来与她握手寒暄。
他戴着轻薄的防晒帽和工装,脸好像医美过保养得很好,可是笑起来也没那麽自然。
“早就听说谢小姐擅长打猎,可惜你来的时候不是很好。”沈先生说,“现在这个季节法律对打猎的规定有诸多的限制,很多猎物是不能打的,还没到成熟期,像之前可以猎的那些野猪野鹿也不好打。
只好委屈你在我这私人的猎场里打点野鸡野鸭之类的小东西。”
“我也算不上擅长,不过是打发时间和朋友们玩玩罢了。”谢昭说。
她并不关心打猎的事,她又不是那种杀戮变态,打猎对于她来说只是一种社交方式而已,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只是想与他谈股票的事。
教练给他们递上枪。
打飞禽类中小型动物野鸡野兔之类的用□□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