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要蹲下来就会和她对视了。
她竭力想把柜子的门关上,但是坏的门又没有把手,怎麽也合不上。
高跟鞋又踢了一下,梅催促他。
“好吧。”那男人无奈地说。
谢昭看见一只男人的手垂了下来。
浴室
保镖伸手去够地上的项链。
他一旦蹲下身就会发现她藏在柜子里。
谢昭浑身绷紧,她屏住呼吸。
“go pottery”灰鹦鹉突然说。
然后噗得一声,它在空中往下投了便便。
保镖叫了一声,好像是被砸到了。
又是一阵噗噗声,梅也惊叫。
十分钟前,谢昭给它喂了一块苹果,小鸟有点消化不了。
衣服上沾了鸟屎,一会怕是不好向陈董交代,梅和保镖匆匆起身整理。
就这麽几十秒的时间,谢昭好不容易找到柜门上的一个小洞,拿手指扣住,关上了门。
谢谢小鸟,你是只好鸟。谢昭在心中说。
柜子里黑而闷热,她的脖子上被意大利的蜢虫狠狠的叮了一下,又痒又痛。
谢昭不敢做大动作,没法去抓,只能咬牙忍着一动不动。
柜门外一阵虚虚缩缩的声音,应该是他们在穿戴衣服。
又有一只虫子在叮她,她恨不得把它狠狠捏死,但此时也只能由着它吸血。
再忍一忍梅和她的情人就该走了,谢昭心想。
他们偷情的时间应当也不是无限制的,何况今天又被鸟屎破坏了。
终于她听到高跟鞋和皮鞋落地的声音。
他们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