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竟在他这句诗里陷入了泥沼,在该不该将他一开始的占有当作是爱的证明中拉扯。
就这样又睡不安稳地过了一夜,她反而是那个被他折磨的人。
第二天醒来将进十点,外婆来敲门喊她吃早饭,见她穿了这身宽松低龄的猫咪家居服,满意点头:“这才暖和嘛。”
苏云卿还有些防备让程书聘看见,磨磨蹭蹭地下楼,却并不见他人影,奇怪道:“书聘哥哥呢?”
“一早就走了。”
外公随口说了句。
苏云卿眉头一紧,“走了?他去哪儿了?”
外婆:“说是有急事,看你没醒就让我们跟你说一声,让你赖床。”
苏云卿心头一沉,怎麽突然就走了,昨晚还好端端在她房门口念情诗呢!
苏云卿忙拿出手机拨了号码,那头却没有接通,她心里顿时急了,难道是昨晚她没给他好脸色,说了一句“要你管”,话太重了?
可是她好像最近也没给他好脸色啊?
不对,是不是因为一直没给他好脸色,所以……
我在那梦里称王,醒来却是一场空……
忽然,苏云卿脑子里冒出他昨晚的这句诗,她睡得迷糊,此刻却忽然发现意思不太对,忙拿出手机输入,搜索引擎里出现全诗:
“你太宝贵了,我无法高攀。你的价值证券够把你赎还,我对你的债权只好全部作罢。因为,不经你批準,我怎能占有你。我哪有福气消受这样的珍宝?这美惠对于我既然毫无根据,便不得不取消我的专利执照。你曾许了我,因为低估了自己,不然就错识了我,你的受赐者。因此,你这份厚礼既出自误会,就归还给你,这是最好的判决。”
苏云卿一字一句看下来,竟读出了程书聘放手的意味,所以他昨晚的暗示是在等她吗?
等她读懂这首诗去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