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聘气得肝疼:“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苏云卿:“你还能站起来吗?你现在就是个酒鬼,你要是敢办我,你看我还会不会嫁给你。”
她激得他气息粗沉,苏云卿笑了声,“你也有今天,程书聘!天天给我摆谱,我说给你用手你还嫌弃,现在求着我弄。怎麽样,是不是很爽,要不要我再来一次?嗯?我用一下手你就这样了,你就是个蕩夫!”
她用力地把他压了下去,骑在他身上,男人气得肺都要炸了,果然酒精令人无法控制情绪,苏云卿这次熟门熟路,得意道:“只许哥哥放火,不许妹妹点灯嘛?你现在喝醉了还知道我是谁?你不是说没钱了要去睡天桥,要去卖,是个人都给上吗?那是个人都可以这样摸你?是个人都能让你起来?你说你是不是贱货!”
男人被压得脖颈泛起青筋,气息比刚才还要紊乱不堪,仰起头喘道:“酥酥,酥酥,别这样对哥哥。”
苏云卿用力锤他胸膛,结果酸痛的左手滋滋麻起,更恼了:“骗我就算了,还天天给我演戏,说那些深情的话,其实你就是个败类,千年狐貍精在这里装纯情,以前就天天偷窥我,还说是暗恋,其实你就是变态,是不是偷窥我的时候偷偷干坏事?嗯,做给我看啊,自己动手!”
苏云卿发起脾气来嗓音也是软的,要不是程书聘喝醉了她没这个力气和胆量抗衡,此刻她逼他自甘堕落不过是发洩自己的火气罢了,欺负了她那麽久,骗了她那麽久,她都要哭了:“都是你这个大坏蛋,说娶我又不光明正大地娶我,非要干这些事,你让我怎麽办,你现在说爱我,久了腻了就扔了,然后再用手段把我撵走,我都喜欢上你了,什麽都被你得了……”
程书聘见她骂着骂着忽然哭了,心又跟着绞痛:“酥酥宝贝别哭,哥哥的错,哥哥的错,哥哥玩狐貍尾巴给你看……”
“啪!”
苏云卿煽了他一巴掌,“谁要你的尾巴,你恶心!”
“那你要什麽,哥哥的心都给你了,我还能给你什麽,我没有了。”
他边说嗓子跟着哽咽。
好像这段感情里彼此都付出了所有,只是方式却不对。
苏云卿抽抽噎噎地哭,还咳出了声,“程书聘是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