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此刻确实感觉到了,那股热。
她的指尖压下,“你喝醉了还想着这裆子事,坏透了。”
“狐貍新婚之夜会把自己的尾巴送给妻子,让她可以夹着睡,就怕妻子不要,这样狐貍会很伤心的,因为尾巴是他养了很多年的东西,上帝创造时对他说过,是将来献给妻子的,如果她哪天不要了,那他就是一只没用的狐貍了,会被物竞天择消失掉。”
程书聘靠坐在床头,大掌托着苏云卿的脸颊,温柔地吻着她诉说自己的可怜。
苏云卿觉得他又像喝醉了,在那里胡言乱语,可她心底也被他揉化了一层,要是程书聘说这些她不会动容,可他把自己代入成了一只冬天风餐露宿找妻子的狐貍,没有人能拒绝可怜的狐貍。
“程书聘说对不起。”
她说。
“对不起。”
苏云卿:“你犯了很大的错,你为了一己私欲陷害别人,伤害了我,其实我本可以把你丢下不管,但你总是在我面前扮可怜博取我的同情。”
程书聘气息因为不安而轻轻喘着,“我没有扮可怜,酥酥,我真的很痛,我浑身都痛,感觉自己要死了。”
苏云卿:“那你自己摸自己解决。”
程书聘听到这话,眼眶溢着泪光,窗外的夜风缓缓送来桂花的沉香,像情人间黏稠时的香气,男人低声道:“酥酥,当你难过伤心的时候,会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