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心髒被人握紧又松开,“哦,对对对,夕岚锦的话,做工精细,可能需要多一点时间……而且是给您的,恐怕得一周才行……”
撒谎。
程书聘垂眸,右手指腹轻滑过左手腕上的鹰首链,苏云卿在他的动作里看到了威胁。
“就三天。”
苏云卿眼睫蓦地一擡,透过镜片看向程书聘的瞳仁,平静而又深不可测,她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这麽赶,难道是因为知道她给段叙清做了衣裳而刁难她?
毕竟资本家的心情是随心所欲的,但转念想,一件睡衣不值得他上心吧。
最后苏云卿还是觉得程书聘的控制欲在作祟,他自己三天后回申城,就要她三天内做出夕岚。
“可以,”
苏云卿双手背在身后,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十指交扣,与虎谋皮一般看他:“你的要求我答应,那妻子可以有人权吗。”
苏云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试探地看他脸色,“我们是否能有一个婚后协议?”
程书聘长睫微勾,眼睑蓄笑地看她,似觉得有趣,双手环胸道:“你昨晚跟你姐姐过了一夜,又要跟我说别人结婚都是这样?”
上一回拿劳动法的实习期谋取权益,这一回又要跟他立婚后规矩。
“我还没问你呢,我姐姐最讨厌我姐夫赌钱,你还跟他一块赌。”
程书聘的话让苏云卿抓到了道德制高点,于是开始了谴责。
“我从十点一直赢到三点,这哪儿能叫赌,分明是教。”
程书聘的话里带了几分戏谑的玩笑,苏云卿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