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容黄毛在酒厂浑水摸鱼,他要是哪天能开窍那好办,开不了窍就养到酒厂倒闭为止,反正多他一个也不是养不起。
“是啊,你胖哥没跟你讲啊?”卓梦是真喝了不少,只是没想到遇上王总这路货色,一肚子酒也是白喝。
黄毛还不长眼:“那你这个身份,在卓家能过得舒服吗?”
胖子脑仁疼:“你能聊点别的不?”
卓梦倒不介意:“就这麽说吧,打个雷把树劈死了都得赖我坏了风水。”
黄毛有些意外,但还是接道:“那差不多,我家是钱找不到了会先把我打一顿。”
卓梦“扑哧”一声笑出来,语气到底也温和了:“别老横沖直撞的,想让人瞧得起不是靠拳头。这样吧——你要能把性子磨平了,酒行那边可以交给你干。”
黄毛眼神一亮,车差点开歪:“真的假的?”
卓梦本来就醉得难受,被这麽一晃直接撑不住了:“停停停,晕车!晕车!”
本来都快到了。
卓梦下了车,对着路边垃圾桶吐了半晌,黄毛把外套脱下来披她身上,还担心地给她拍着背。
卓梦吐完又往垃圾桶啐了一口:“光拍我干嘛,去路边买瓶矿泉水去啊,我得漱口。”
“哦哦,好。”黄毛说着就要跑。
卓梦忙叫他:“哎哎,纸巾,先给我张纸巾!”
黄毛手忙脚乱地翻遍了所有口袋:“我、我没带纸。”
卓梦无语到有些带火了:“没带纸你瞎翻什麽!去我包里拿,我包里有。”
“包在哪……”
“在我脑瓜顶上。”
“啊?”
“肯定在车里啊!我真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