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航的眉头因此缓缓舒展开,但很快重又皱起来——不想恋爱结婚也不能这样啊,她难道就不嫌髒吗?那些男人今天这个姐明天那个姐的,身上有没有病都t不知道……
“哦——”这麽一来倪航反倒想通了。
所以这就是家里红旗外面彩旗的原因吗?外面那些男的身上肯定不干净,所以才需要一个绝对干净的在家里,那这个其实也不能算是鸭子吧,可能可以说是……泡友?
本来倪航连这个关系也不能接受的,但是比起养鸭子,泡友听起来又温和多了。
所以卓姨属于是以男保姆的名义在家里放了个固定泡友,同时偶尔去洗浴会所消费。
再考虑卓姨说这个男保姆是个“新手”,那其实就是刚到她家不久,算算时间大概就是卓姨试探他不成就另找了一个,所以上次见面时就没再说那种话了,因为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原来如此。倪航终于捋顺了。
那卓姨还会再联系他吗?
他叹了口气——上次见面就是因为他遇上麻烦,主动发消息给卓姨想请她帮忙,那如果他不再想办法去和卓姨産生联系,他们之间是不是真就到此为止了?
军师被他叹得心慌:“你要不还是跟我说说吧,一个人闷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儿。”
倪航起身把吃空的餐盒扔进垃圾桶,顺带拍了拍军师的肩膀:“这把你派不上用场,这把是高端局。”
当然这样的高端局,倪航自己也不会打,他的感觉就是一群王者中混入了他一个青铜。
甚至都还不一定混得进去。
少年思绪纷乱,吊在十八层高楼作业的日子却还没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