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自己知道呢。”卓万笑得咯咯的,“而且我一直以为你会故意逗阿宏。”
“啥?他有什麽值得我逗的,他一直就壮得跟个畸形儿一样,我对他没起过半点心思!”
“是吗?我记得之前聚餐时见到他,你就老问他‘冷不冷’‘热不热’的,有一回还问特意他‘穿这麽多不难受吗,要不要把西装脱了’——结果那天就是再热阿宏都没脱外套。”
“这都是正常寒暄啊!”
“原则上来说是的,就是你一放松,说话的语气就跟还没从会所出来似的。”卓万摊手,“我是把生活和癖好分得很开的人,一边是明的,一边是暗的,关起门跟打开门说话是不一样的。”
卓梦抽空吐槽:“看似是个甜妹,其实已被拉黑。”
卓万没理她:“但是你好像没意识到。怎麽说呢——就是我很清楚自己是个变态,知道自己变态的一面不能展示给正常人看,所以就会装一下;但是你就觉得自己很正常,哪怕你正太控、去会所,你还是觉得这是你正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你的语言习惯没有明显的界限。”
“哇,正太控也太过分了。”卓梦辩解,“喜欢18-25岁的异性是人之常情,恋老癖才是真变态。”
“你看,你就是意识不到。”卓万给她个白眼,“你就庆幸你现在是用母语吧,你讲英式英语的动静像是在拍人家屁股,你讲日语跟那个片里也没什麽区别。”
卓梦尖叫:“真的假的?!”
卓梦颓然倒在卓万的沙发上:“可能你说得对吧,我把那当作了日常的一部分。但我确实没觉得那些男孩很卑微还是什麽的,他们对我很好,说话又温柔,我也不想用所谓的‘金主’身份和他们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