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视线又望向那本册子,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和谢柏彦没什麽不好讲的,他其实并没有那麽在乎宋执锐的存在,除了借此折腾她的时候。
“其实身处其中的时候,总是无限夸大那时候的感情,过去了,再回头看好像也就那样。”
她早就放下了,谢柏彦远比她更清楚。
“那我们呢?”他散漫开口。
这个男人总是想听她说那些情话,可虞清雨偏偏不说,只是宛然微笑:“我们啊,我们这不是没过去吗?”
算不得情话,但依然让谢柏彦很满意。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不会给你过去的机会的。”
虞清雨余光瞥过那册本子,不禁有些为难,宋执锐的日记本对她来说其实有些棘手。
谢柏彦把处理的机会交给了她,虞清雨没说话,犹豫之间,还是放进了公寓茶几的抽屉里。
她没再去看,也不想去看。
那份不知长达多少年的心意,就锁在巴黎的这间公寓里吧。
连同过去一同长大的所有记忆。
“饿了,吃饭吧。”
虞清雨刚刚坐下,拿起筷子,鲜虾面香气扑面,勾得人食欲大起。
只是她还没吃下一口,忽地喉间涌上一股酸意,卷上鼻腔,沖上脑仁。
还来得及好好放下筷子,人已经跑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