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苏姨说,你小时候是很惦记以后的婚纱照和婚礼的。”
这趟去京城,谢柏彦和苏倪聊过几次,平日里陪虞清雨最久的大概还是苏姨,她最了解虞清雨的所有喜好。
虞清雨咽下一块肉排,方巾擦拭过嘴角,仪态端庄地望向他:“你这是想来试探我的口风?”
她是有所猜想的,这次度假,谢柏彦的所有目的都是为了她。
从那场求婚开始,大概是要将他们婚姻中的所有遗憾补齐。
放下刀叉,她认真思考了下:“不知道,好像没什麽特别想要的。”
虞清雨是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见她过太多繁荣华贵,对这种类似的奢侈除了收藏之外,都没有太多兴趣。
婚纱也是一样,白色的层层叠叠衆达二十公斤量身定制的高定婚纱,说起来似乎也和平时所穿的高定礼服没有什麽太大的区别。
在那场世纪婚礼上穿过一次之后,她也没有再穿一次的想法。
抿了两口红酒,酒香混着肉汁刺激着味蕾,大概就是一顿西餐美味的奥秘之处。
她托着腮,红云飘上颊面:“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只有两个人的那种婚礼吧。”
“不需要那样夸张瞩目的世纪婚礼,也不需要热搜媒体上了个遍的宣传方式。”她静静凝望着他的清隽俊朗的面容,烛火映下影影绰绰的淡光,灼在他面上,衬出他深邃的瞳光,那里蕩漾着几分暖意。
如梦如幻。
明明酒意还未上头,但人已经醺然,只是这样单单望着他:“我喜欢简单的这种,只要两个人,许下诺言便好。我不需要向全世界宣告我有多幸福,只要我自己知道我现在很好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