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狼窝,不留下点什麽,就惦记着就这样出去?”尾音拖长,温淡中又夹了些意味不明的调子。
再配上那个放在她颈侧的黑色颈圈,仿佛她已经身处狼窝,即将被齧食殆尽。
虞清雨眨了眨眼,微微扭脸,避开他落下的细吻。
唇瓣翕合,像只吐着泡泡的小金鱼,带着潮热的水汽摆着鱼尾,可怜又可爱:“谢柏彦,你拿着这个东西我怕。”
余光瞥过他的神色:“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先丢到一边吗?”
漆黑的曈底晦暗不明,一片浓色之中溢出一点笑,薄唇勾起,轻吻浅尝,咬着她的耳垂,吐出一个寡淡的单音节:“怕?”
“那给你拿着,好吗?”
虞清雨懵怔地看着莫名递到她手里的项圈,无所适从。
指尖微微蜷紧,握在皮质的料子上,仿佛被灼烫又猛地松开手。
“你、你、你、你又欺负我。”颤声中又带着一点泣音。
面颊润上一片潮红,在深深浅浅的啄吻下,她已经卸去所有抵抗,软成一池春水。
似笑非笑,谢柏彦拽着她的手指握紧那条项圈:“bb,你可以欺负回来。”
低凉好听的声音绕着她的耳膜,无孔无入钻进身体,鼓噪着灵魂深处一同悸动。
顷刻间,她被他提着腰坐起,一声呜咽咬在他的坚硬的肩上。
似是蛊惑,似是诱导:“我们小鱼欺负回来。”
他勾起黏在她颈侧的湿发,重新绕在她发间的那支和田红玉簪钗上,慵懒的音调将她薄弱的防线彻底摧残。
虞清雨软绵绵地伏在他肩上,却有不断流连在薄背上的长指燃起簇簇火苗。